新闻热线:028-86624500 87512291 13348897983

投稿邮箱:sctxzvip@163.com

当前位置:首页 > 社区教育 > 动态资讯

2020年IP创新与城市发展大会首次成都落地

四川行知教育网讯:2020年8月7日,IP创新与城市发展大会在成都·城厢举办。

该大会于2018年启动,2018/2019年两届均在上海举办。此次“2020年IP创新与城市发展大会”首次来到成都,联合千年城厢古镇共同发起。

以“地方创生”为主题,用地方创生领域的六个真议题,聚集了国内和在地近30位嘉宾,同时串联起了全国范围内跨行业的34个文创IP生态伙伴、18个媒体和社群组织。在城厢省级文保点武庙即兴互动、思维碰撞。

地方创生IP&U IP创新与城市发展大会

时间

2020年8月7日

地点

城厢古镇·武庙

现场实录

地方创生,何为地方

@Pencil P

接下来是我们的对话环节,这是很关键的,而且未经排练,这个是很有意思的。今天还请到了一位嘉宾,叫封新城,是大理千宿文旅的董事长,也欢迎其他的几位嘉宾到台上来,谢谢。

@封新城

我跟成都有着特别大的缘分,这个缘分持续长达20年之久。

2000年的时候在新周刊,第一次因为一个城市做了一个封面专题,那就是为成都做的,叫「第四城」。那一年我们杂志社在全国做了一个巡回的读者见面会,只选了四个城市,北京、上海、广州、成都。因为读者多,我自然就选择了这里。当时被记者问到,「为什么会选我们成都?是不是觉得我们成都是中国第四城?」

这个说法当时听到的时候觉得略显荒诞,但是很快我马上就去查第四城,有没有这样的说法,30年代的一个作家说成都为中国的贡献,可以称为第四城,我觉得这个说法很有意思,我就安排了杂志社的记者来到成都,做了20多天的采访,后来出了一个封面专题第四城。

第二天,整个成都的报纸都是头版头条,电视台还有一个采访,记者把话筒伸过去的时候,说你要给我一本新周刊就接受你的采访,可见当时的影响力。当时用这个词,其实是捕捉到了当时成都人内心的躁动,他们希望能够在发展当中博取机会,当时是国家在这里有一个战略西部大开发。

现在回想起来,20年过去,现在成都已经可以称为第四城了,美国不是关闭了休斯顿领事馆吗,据说是按第四大城市来关的,所以我们国家关了成都的领事馆。当然这是一个段子,也是一个事实。

20年来看成都,有着不可想象的变化,第四城的提法,已经超出了我们当年的想象。

今天来到城厢,这是我当年完全没有听说过的地方,有一点西伯利亚式的,还没有开发的地方,但是这个有后发优势。

成都这么多年的发展,有很多的经验,也有教训。我再回到现场,其实一切的点都是人,你们是当地文化的载体,你们讲的也是人,讲的是能够传承、承载一些变化的人,他们在哪里,这是共同去营造的。更大的一个后发优势,因为你有一盘棋,要看成都,城南如何、城西如何,那我给你来一个不一样的,就像20年前说第四城一样,希望我还有机会在你们做成之后,咱们还有一次机会在这儿看到想象当中的不一样。

我们如果用100个例子来说我们应该像谁,那真的没有必要,你应该说让所有人觉得那是一个不一样的地方,这是我个人的期待。希望我们能够成为朋友,我更多的角度是一个观察者,我离开新周刊以后,已经变成了跟你们一样的实践者,希望以后在实践层面有更多的合作,谢谢。

@Pencil P

还有一个问题要问封新城老师,你觉得有什么特殊的逻辑吗?就是20年前和现在。

@封新城

讲苍白的理论,这也不是合适的地方,我只能举例,我注意到陈彧君(当代艺术家),他在做他的这个艺术的时候,用了一个现代的传播方式,就是直播,这个非常有用,我也希望城厢能够用到非常多的,现代的一些手段。

我跟很多艺术家都是朋友,其中一个艺术家是咱们中国的大画家,他在几年前有一个计划,他一画就是几个月,从人的选择到地方的选择,最后完成花了一年的时间,当时想做什么呢,为这次创作做一次慢直播,利用网络把他从选模特,选画画的场地等等,这些所有的过程,我们都直播了,然后再去剪辑。这件事最后没有弄成,但是意思是一样,现在做的东西可以跟当时的传播手段有关系,我也回答你这个话题,一些观念确实有一些超前,但是你走着走着大家就跟你同步了,大家再往前推进。

当年提第四城的时候,有人对我表示质疑。我们想把生活和家放在一起,有一些东西要提前谋划,甚至不敢随便的用词,有一些地方不是有政府、或者是开发商他自己的规划吗,不是这些,更多的是个人层面的,他去发现了,他去坚持了,最后被大家所认可。甚至你要刻意的去找到当地的人,他们在这里生活的痕迹等等,我们做这个事情的时候,要投射到一个人身上,成功不在于你会画画,你多么精明,而在于你明白如何把真正的内容抓住,这才是最核心的东西。

换句话说,真正的开发不是房地产那样的开发。

@Pencil P

听完了有一种本次论坛结束了的感觉。

您已经把话题带的非常清楚了,接下来说价值,从看见价值会成为地方发展起点的角度来说,看见是一种能力,还是责任,还是一种意识,这种看见的启始感能培养吗?这会成为地方培力的核心部分吗?我发现你们个人的很多事情是有耦合,你是主动选择看见的,你为什么去看到这些?

@封新城

比如达真(郑达真 美好生活造物社 创始人)她是(泉州)本地人,她做的那些东西特别的细腻,特别的好,而且有着很多年的成长过程。

其实所谓的地方好不好,还是那个话题,先知是谁,对吧,还是要找到对这个地方不同的发现。很像是这样的一个例子,比如说我大学的时候是写诗的,我觉得我可能写关于海的诗特别好,但是见到大海的时候,我却写不出来了,想象很重要,但是外来者更是充满着想象力的。

你们是能摸到地方,摸脉就摸准了,但是没有外来的东西,你们也无法发酵成今天这个样子,所以外来这个东西很重要,外来的莽撞,外来的胡说八道,才给你们智观的眼睛,能够看见自己。

以前比如说开车走着走着就是一个村子,一个地方,视角都被影响了,你看累的时候发现,这是我生活的地方吗?比如说我曾经在兰州上的大学,还有工作,整个80年代都在兰州,我那个时候就是一辆火车进到兰州,夜里进去的,后来有机会从飞机上进去,我一看,黄土高原上一片绿色的地方,那就是我生活过的兰州。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就不去了,我觉得太恐怖了。

反过来想我这么厉害,在这里生活了十年,因为有着不同的视角。所以需要别的眼睛,帮助这边的人,政府也好,开发也好,能够有一个智观的机会。

@郑达真

我是学艺术的,学的是油画,曾经的梦想是当艺术家。

之前做的艺术空间老想着说我画画不好,做一个策展人吧。我也策划了很多艺术家的展览,作我们的艺术空间里面。

但是在泉州那个地方不太好做,那怎么办呢,我到了(泉州)西街以后,总不能在一个小小的地方,然后艺术家连这样的空间都没有,还在做这样的一个事情。

后来我说那我做一个主管,我心里又想我想做一个艺术家,那怎么办?人家会怎么看我?或者说你现在铜臭了?艺术家不可以想着要赚钱怎么的。

所以这个事情,刚才老师讲的我蛮有体会的,我纠结了非常非常的久。后来做了这些空间,艺术家朋友们很爱来,各方面的人都爱来,包括不是这个行业的人,他们都愿意来。

我会觉得说也是在做生活上的艺术,或者是在策划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,不仅能够让我生存下去,还可以给很多不同年龄阶段的人,甚至可以造就一些,没有不知名的年轻人,或者是发掘一些即将消亡的手艺人。

包括封新城老师刚才说的这个发现,我一直都是对自己的一个说法,就是像孩子一样在各种事物中寻找新奇,所以我希望我的眼睛是一双孩子的眼睛。

@Pencil P

你这个至少市场选择很正确,我觉得关于这种看见真的不一样,我始终认为你们俩有很多是天然的看见,还有外部介入的,现在不管是内部还是外部的,总而言之是一种天然的对于家乡的爱,或者是怎么样。

@陈彧君

我觉得刚才封新城老师说的有一点,跟我自己现在的状况——心理的状况有一点接近,我觉得还是要有一个距离感。

从艺术创作的角度来说问题不大,2017年我在做一个比较大的个展的时候,就起了一个题目叫做乡愁,大家每次都会聊到乡愁,我说这个乡愁不是那个乡愁。

这两年我把这个事情又想透了,我想变成第三者来看待这个事情,原来那个故乡已经变成了今天的模样,所有的东西都在生长,包括我自己也是,我的初心可能确实是因为有一种情感在里面。

现在再讲初心有一点累赘了,我试图去看待这种现象,就是你对这个地方有一点熟悉感,然后你又从大的都市,从全球的一个角度再反过来看这个地方的时候,我觉得我做的不是太好,有的时候我觉得像一条狗一样,到处去闻气味,这个气味不错。

这个事情我很认同之前嘉宾的说法,不要变成某一个专业,我来的时候也想过干嘛呢,好像跟我没有什么关系,我在这里分享我对于艺术的观点,人家是有很具体的任务。

其实现在我觉得我提供了一种视角,要知道这个地方需要什么,不需要什么。这是做艺术的时候特别要警惕的,你的情感太充沛的时候,你表达的是对的吗?有意义吗?不一定。

@方柏入

这种东西能不能培养,就像之前嘉宾说的,当你见到大海了,和我想的,我内心的大海和我见到的完全不一样,但是这个反思的过程很好,比如说做一个项目,可能会有一些发现的能力,不仅仅是解决地方化的问题,还有政府的问题,老百姓的安居乐业的问题等等,至于后面能不能发现,还是有机会的。

从2018年进来开始做项目,一直到今天,无疑是100多年以来的城厢最大的一次变化,在这一次变化里面,我们希望把一些原汁原味的东西保留下来,所以有了‘方舟计划’。

‘方舟’不是简单的地方商业,也不是某种业态。城厢方舟计划是全方位的,从生活方式上的保护和发展。艺术生活上的保护和发展、老商业的保护和发展,以及各种生活的交融交集。

在这里,关键词有四个:‘生存下去、种子采集、聚地再生,循环系统。’生存下去解决的是文化基因留存的问题,不能说我们来了,老人/老店走了,这个事情是不对的。

第二是种子采集,城厢将用三年时间去收集地方的100种声音、100张面孔、100张门、100个人物故事……用公众参与形式,最终呈现城厢Nx100的留存和传承。第三是聚地再生,它是基于前两个动作量变产生的涌现,最后自然生长出独属于城厢的地方创生循环系统。

@Pencil P

看见地方价值无疑是一种远见,并且是一种深刻的意义发现,和身份清晰的介入,人生的周期相效于地方发展的周期感,对你来说会觉得有无力感吗?

@方柏入

一句话,即便产生了无力感,也会摧枯拉朽的做下去。

@郑达真

我以前很不爱我的家乡的,我在外面念书,不想回去,要走出去。我觉得搞艺术就应该去外面,不回来的。

我的家乡太保守了,这个不可以拆,那个不可以做,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子去约束我。

后来我去了北京,去了上海,我觉得太水土不服了,后来被迫回来。回来我开始去发现,我开始去接受这个城市,想留下来的原因是,这边还是有着跟你一样的人,只是说没有去归纳,没有把他们用一种新的方式去呈现。

所以我就去思考这个问题。怎么样能够让年轻人留下来?然后能够去做一些好玩的事情?我可以通过艺术的手段,艺术的手法,策划一些跟在地人一起玩的一些事情。所以我觉得我找到了我的思路,做了我们美好生活的IP。一开始取名叫美好生活,大家说太土了,太直白了,后来去了西街,做了酒馆、做了客栈,大家都过来了。

他们觉得太好玩了,而且我把一些老艺人,年轻的手艺者,还有艺术家,他们的东西全部搬到我的空间,小小的酒馆不到50平米,我们做了当代的话剧,自己编的那种,还有手艺人,像80多岁的纸扎老人,把他打造成了一个厨师。他非常配合,因为他觉得太好玩了。而且有那么多的年轻人来看,在那边做了一场纸扎大餐。

这些都让我更愿意留在这座城市,去发现更多好玩的事情,好玩的人。慢慢的我爱上了这座城市,我觉得他有太多的宝藏可以去挖掘,可以去创作,就像莆田也有很多的题材可以去创造,作为一个艺术工作者,应该要去做的就是发现美,我现在会说自己是一个生意人。

@封新城

我来总结一下,我们的方法是三个词。

一个是嵌入。以现代对话古代,用一些现代的东西跟过去做一个对话,否则也是会变的,就像现在你不可能读竹简,现代的东西和古代的不同的东西之间,我们找到一个对比、对话,叫嵌入。

第二叫渐入,逐渐的渐,你不能硬来,要一点一点来。

第三是融入,这是自然而然的,他开始成为你的东西了。做艺术、做设计都会遇到类似的问题,我是一点一点的去呈现,是这样的一个过程。

@Pencil P

我觉得你刚才说的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回应了他们说的。

@封新城

我们每个人都是微不足道的,在我们各自的时间里,用这样的一个方式去做就行了,还有很多失败的例子,我们无所谓,每一个人就用他力所能及的方式去做就行了,对吧。

@Pencil P

我其实非常关心的问题是,我们大家在不同的年龄段,有一直在家乡的,有每年回家乡去看看的,还有拖家带口成为新成都人的。

另外一个角度,不能只是说故事,而是放在人生的周期,人生的角度对于现代大家都关注的地方性有什么看法。陈彧君的木兰溪十年正好跟下一个十年联系起来。包括其实对我来说,看到上次的直播,我非常了解你在艺术界的这种学术性的位置,然后突然去做一个直播,然后带货帮忙卖东西,我在现场还是比较知道你在干吗,从另外的角度,不只是希望你谈故乡的问题,想知道跟个人选择是什么样的关系。

@陈彧君

第一次聊的时候,我们说的是家乡很美,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机会,也听到了很多很现实的忠告。其实都有必要,你要去了解一个东西,本身就是不能靠你个体的一种感受和想象去做,其实是碰到问题要更好的解决。

这一次去做《重返木兰溪》,对我来讲我许多办法把它说的那么透,但是有一点是这样子,我觉得作为艺术家的好处是什么呢,跟你们比,我没有那么具体的责任,我如果做得还不错,还能够影响别人就更好。

这一次我把家乡通过直播的方式呈现出来,我也是一个尝试,想试一下把人们创作经过加工的东西呈现给大家,现在不加工了,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,看了一下,这个事情不仅对我自己的创作有影响,也包括对莆田的推动,到底能起什么样的作用。

我其实就想,对我创作来讲,好像理念上也很有趣,同时在事情上,好像是一个很大的进展,当然是有收获的。这个东西是不能期待的,你越期待越没有收获,你不期待反而有收获,原来我是通过去找其他的东西,找着找着发现找到人了,一开始我以为这里没有人,只剩下空间,看到人以后就觉得不着急了,人可以做的事情就多了,是不是?

@Pencil P

我请你来分享刚才的内容,有这样的一个意义。

我们每当进入一个工作,就有一种职业身份,比如艺术家对于创作对象的理解,某个专业都有先天的壁垒或者是角色。这些当然没有错,事实上这些都在制造很多壁垒,创造出非常多相互纠结而不能前进的阻力,这个对我来说是过去做这个工作当中,很多年来一点点去拿掉的问题。

我看到的是这样的东西,陈彧君做直播,也许每一个人都可以以非常个体的身份,清晰的介入一个事情。这两个话题跟我下一个话题是连在一起的,你是如何看到自己的个体生命的10年、20年后与地方上的10年、20年后,我们做规划的背后要写时间线。

我们再回过来看更长远的时间,会发现你可以想很多这样的问题,假设我们把这个时间改变成现在的时间表,或者说未来的2030年,回望2020,回望到今天的圆桌对话上面,对这个地方的价值改变了什么吗?

这些问题会变成另外一个纬度的问题,这个环节我希望大家试图互相问一些问题,就是我觉得自己是很难看到自己的行为对于十年后的影响的,比如说给你(郑达真)在西街呆了那么多年,接下来的角度就是对于我们从事商业发展的,你这个地方要开发了,有的人等着机会做规划,不知道应该是保护还是该商业化,希望大家能够彼此问问题,但是是站在2030年的角度来看。

@陈彧君

我觉得艺术容易踢球,我基本上不会做那么长的规划。

我不喜欢画草稿,我是觉得有了第一次才有了第二次,事情都是这样的逻辑来争取推进。

当然我们对所有的事情,做创作也好,事情也好,肯定有大概的一种想象,虽然这个想象最后都会偏离,最后的现实跟想象肯定是有距离的。我很好奇你(郑达真)过去的15年在西街所做的事情,而且从某个角度来讲你还成功了,但是面对新的10年的时候,又是重新开始。2020年我为什么要做直播,因为我觉得艺术的媒介也好,艺术的形态也好,在2020年以后会改变,我经常在聊他可能是一个新的物种,从你的业态将可能是新的产品业态,新的群体,新的整个社会的环境。

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有一种空虚感,好像15年到了,突然面临着新的开始。

@郑达真

这个问题我有想过,包括像现在很多的古街改造,业态的引进,无非这么几种。我看到了会想,好像这些我们做过了,对于我来讲没有什么新奇感,如果是站在艺术的角度,或者是创作的角度来讲,我希望能够引进更好的业态。

可能他的形式不变,但是内容会有更多的创新创意,这个就要结合我们做艺术的工作者,或者是更多的艺术参与者,一起来做这样的一件事情,他们会变得更有趣。如果西街整条街,年轻人都在开民宿、做酒吧,都做一样的事情,对我来讲,我觉得我可以到别的地方去玩了。

@陈彧君

还是用艺术家的思维,我们要超越很具体的习惯,去完成一个作品的创造。

我觉得新的时代,媒介跟你要的创作的内容,都是一种新的生活方式,之前说所谓的民宿也好,特别是在打造产品也好,我觉得他肯定也是在某一个阶段告一段落,应该有一些新的东西。

@郑达真

一开始我会让当地的老百姓一起参与进来,比如说他们在那边做汤圆的,做面的那些人,一直参与到我的艺术形式当中,把他们的传统手艺也能够很好的展现出来。

我是通过创造的思维去经营,是不是能够改变他们的一些思路,包括说生活,赚钱的想法,还有艺术这样的一个好玩的创意中寻找吧。避暑说我们刚才讨论的这些事情,在商业上会有冲突、矛盾、或者是阻碍吗?

@Pencil P

柏入你觉得呢?

@方柏入

我觉得不会。

还是会从自己的从业角度去看这个问题,我觉得从我开始做古镇到现在,我觉得在未来的十年里面,还是有很多的纬度和方向,可以去做的。

就像你说的一条街年轻人都来了,做的都是差不多的业态,你也可以离开了。现在对于用户新增的概念,和地方化的概念,开始有更多的思考,可能十年之后会回想今天的对话讨论,十年以后,第一,我的身体不能太差,第二,艺术如果能够做得很好的话,我可以有更好的想法,更好的时间,没有那么多的障碍,我希望是这样。

@Pencil P

上午关于地方性的讨论就结束了。

让每个人都跨越了更多的时间,去找到自己心里想要的东西,谢谢大家。

编辑:伊佳

责编:付艺薇

来源:厢逢(公众号)

(图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,如有侵权请及时与我们联系,我们会尽快处理,谢谢!)